橙瓜微微蹙起眉,脸上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一点工作回顾时的认真思索。

        “您指的是精神图景本身的创伤形态吗?凌寒哨兵的核心创伤点确实分布得有些非典型,但仍在已知的战后应激反应图谱范围内。我这次的报告里也做了详细描述。”

        她将怀里的文件夹示意性地抬了抬,动作自然流畅,仿佛那就是她全部认知的来源。

        路西恩静静地注视着她,那温和的笑容依旧挂在脸上,但橙瓜敏锐地捕捉到他眼底深处掠过的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快得像错觉。

        他没有立刻接话,气氛有了一瞬间的凝滞。

        阳光依旧灿烂,连廊里人工营造的温暖微风拂过,橙瓜却觉得脊背上爬过一丝寒意。

        “这样啊……”

        路西恩的声音拖长了一点,带着点若有所思的意味,打破了短暂的沉默。

        他微微偏头,目光投向玻璃穹顶之外那片被精心打理过的,生机勃勃却毫无灵魂的绿意,仿佛在自言自语。

        “最近这段时间,似乎不止一位治疗师在报告中隐晦地提到过类似的情况一些难以归类,性质不明的精神污染残留。非常顽固,而且……”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声音压得更低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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