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锤没说话，拿出手机，调出昨日微信里的收入统计，亮在李主任面前。
“……”
“这是我下班后的上门服务费用。”
看着手机，李主任又看了眼刘书记。
刘书记耸耸肩，那里面的支付人也有他一份，家里老人出门不方便，他一次就订了一个月的服务。
想了想，李主任在手机上输入一个数字。
赵小锤看了，对刘书记点了点头。
刘书记拿起电话，打给店老板。
真轻松是连锁机构，所谓的店老板是区域连锁运营经理。
听着电话里传来阿谀奉承的声音，赵小锤心里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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