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他走向旁边的楼梯,爬上二楼,赵小锤见识这座筒子楼最原始的风貌。
房屋一个挨着一个,没有厕所,没有烟道,做饭需要从自家窗户排烟,所以赵小锤看到了许多熏黑的玻璃。
通道杂乱无章,各种杂物、破烂、和废弃家具。
赵小锤在破旧的沙发上看到了那个小小的人影。
这个有人生没人管的孩子面色通红地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纸盒子,瑟瑟发抖。
把早餐放在孩子身边,摸了摸他的额头,赵小锤脸色沉了下来。
“小锤子。”身后响起了招呼声。
“夏姐。”赵小锤笑着回应,女人算是按摩店的邻居,也是老顾客,不过她不算赵小锤的死忠粉,谁按都行。
因为有了赵小锤的指导,同事们技术提升神速,这位显然觉得60分钟的按摩更具性价比。
“刚刚妇联带社区医生来过了,给孩子吃了药,”夏姐好心提醒道,“他爸和后妈是两个无赖,你……”
夏姐欲言又止,显然是个不会说别人坏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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