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俩人怔怔地看着他，他们有多久没见过这么实诚的年轻人了？
“赵先生，”高雅忍不住开口，“您和江夫人是什么关系？”
如果他和那位‘江夫人’有更亲密的关系，在没有预约的情况下，他们还真有可能跟着上去。
“她是我顾客啊，”赵小锤实话实说，“我就见过一次，连服务都没为她做过呢。”
“然后江夫人就为你投资？”
俩人瞠目结舌。
赵小锤摇头：“大股东是另外两人，她们之前也不认识她，而且这不是投资，是提前支付的服务费。
这位顾客，怎么说呢……”
赵小锤右手在空中划个方形：“她对服务环境要求有点高，因为预订了长时间的服务套餐，所以希望定制专属VIP房间。”
这个缘由两人是知道的，但不是投资而是服务费的内情，让两人对赵小锤的专业程度产生了浓重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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