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转头看着沈天。
墨清璃的目光也透过红盖头,死死地盯着他。那眼神依旧是死灰色的,充满了绝望与冷漠,甚至还带着一丝讥嘲。
她已经御使沈隆的残灵发出过警告,甚至勉力操控血傀去阻止他了。
可他非但不退,反而闯到了这里,踏入了这最深沉的噩梦核心。
是他自己找死!
他好蠢,明知这里有啖世主的意志,有噬魂君的魔念,是足以令任何理智之人魂飞魄散的绝地。
何况,害她落到如今这般田地的,不正是她眼前的这位‘夫君’,她曾经的小叔子么?
沈天却对周围那几乎凝成实质的恶意与墨清璃的绝望视若无睹。
他的目光锐利如鹰隼,缓缓扫过这诡异阴森的中堂,掠过每一个僵硬诡异的‘宾客’,审视着每一处不合常理的细节,搜寻着一切可能的线索。
最终,他的目光定格在啖世主那模糊扭曲的手腕上——那里戴着一个玉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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