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明面上我等调集大军摆出驰援天琅郡的态势,暗地里却使了个障眼法,亲率一支精锐缇骑潜回泰天府左近隐匿,以观其变,果然这边就出事了。”
沈天闻言,顿时哑然失笑。这吴兆麟倒真是够谨慎周全,动手前不但设局想将谢映秋引入九罹神狱深处,还处心积虑想将锦衣卫主力调虎离山引往天琅郡。
想法固然美好,可惜这两步棋却是一个都没能成功。
“我们看到你发出的七星曜空符,便立刻全速赶来了。”
王奎语气中带着一丝惋惜,目光再次扫过战场,“可惜还是晚了一步!不过老弟你现在可真是厉害啊,谭天齐、赫连铁,这都是青州境内大名鼎鼎、积年的悍匪头子,朝廷历时数年,耗费无数人力物力,都未能将其抓捕归案。
还有这吴兆麟,更是不用提,我近日调动上万兵马,布下天罗地网,首要目标便是擒拿此人,再看这里躺倒的贼匪,估摸着得有两千之众吧?真是没想到,沈老弟你手底下的实力,竟已强横至此!非但能将他们击溃,居然还能将这三名五品贼头一并斩杀,实乃大功一件!”
沈天脸上却无多少得色,反倒露出一丝苦笑:“王世兄谬赞了,实乃侥幸而已!若非我另有强援恰好赶至,加上堡内上下用命,藉着地利弩械之便,今日我沈家堡怕是难逃一劫,真要栽个大跟头。”
说到此处,他神色一肃,抬手示意周旁亲卫仆役暂且退开一段距离。
待得左右无人,他才小心翼翼地从袖中取出那面铜制腰牌与染着血迹的告身文书,脸色凝然道:“崔大人,王世兄,今日战斗,还有一件极诡异的事情,我亲眼所见,这吴兆麟、谭天齐、赫连铁三人,还有他们麾下那九名六品贼头,竟都能动用‘官脉金身’!
此事非同小可,战斗结束后,我在这赫连铁身上搜出了此物,尚未得暇检查其他尸体,不知他们身上是否也有类似物件。”
王奎闻言眉头瞬间锁紧,接过那腰牌与告身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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