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原来你们说的是枕流居啊,是我的,怎么了?”
“怎么了?”看着她一副无关痛痒的模样,时二叔的怒火也不掩盖了:“你是时家的女儿,这样的产业为何不报给我们?”
“那是我的嫁妆,为什么要报给你们?”
“嫁妆?不可能。”时二叔道:“你的嫁妆我们都清楚的很,定是从长房的账户里拿的银子买的。”
“既是长房的银子买的,关二叔二婶三叔三婶什么事?”时君棠声音也重了起来。
“怎么不关我们的事?”时三婶字字尖锐:“你们长房不少的铺子还是你二叔三叔在打理的,大哥可是说过,长房的产业也有他两个弟弟的一份力。”
“可我父亲也给了二叔三叔月银,在父亲去世后,我特意还让月银加倍了。”那时的她还视叔婶为至亲,也因此在他们提出这个要求时,想也没想地答应了,毕竟这点银子对她来说实在不算什么:“三婶的意思是说,铺子二叔三叔在打理,那盈利也有他们的一份?”
“不,不该如此吗?”时三婶挺直背脊。
“三婶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你怎么敢这么说我?”时三婶气得鼻孔都张大了:“你们听听,哪有晚辈这么说自家长辈的。”
“长辈?”时君棠当下也不再客气,“有像你们这样的长辈吗?长房的产业是我爹娘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跟家族有什么关系,何时又变成二房三房共有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