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所看到的产业,都是我母亲的嫁妆花利再生,亦是母亲送与我的嫁妆。至于时家的产业,母亲并未参与。但作为时家媳妇,母亲每年都会交一笔钱给族中司库,是为孝敬。”时君棠道。

        汝图城荣氏也就是她外祖家亦是累世望族,祖母尤擅陶朱之术,最是讲究''账目有凭''的规矩。自母亲与父亲缔结婚约之日起,凡金银往来,必依《户婚律》逐条勘定。

        母亲尽得祖母真传。而她六岁那年开始学习打理铺子,祖母知道后,来信第一句话便是:情义可昭日月,账目当辨秋毫。宁可契书蒙尘,莫教情分迷心眼。

        呵,上世不知深浅,再品已是局中人。

        也幸得母亲一直保持着清醒的头脑,要不然,会给她添上不少的麻烦

        时二爷和时三爷气得手都在颤抖,时二爷恼声道:“你为何不早说?”

        “本就是我的东西,我为何要说?”

        “你?”时二爷被气得差点翻了白眼。

        “二爷。”

        “二哥。”时二婶和时三爷赶紧扶住他。

        时君棠冷眼看着,这些自然不能一开始就明说了,要不然她也不能安稳长大,更别说让二房三房为她挡住家族中别人的觊觎了。

        就像现在,她既要和长辈们争一争这族长之位,也少不了时二叔和时三叔的支持和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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