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兄,快请坐。”时君棠很是高兴:“此去一个多月,辛苦了。”

        “幸不辱命。”时明晖笑着说:“南明的几家铺子经营得法,岁入较往年又增三成,各号掌柜做事勤勉可靠,对于我的查账无不配合,比预想的顺遂许多。对了,账册已交由金嬷嬷收着,堂妹得闲时不妨过目。”

        “堂兄做事我放心。此去禹州,可有什么趣闻?”时君棠当时不过是想让这位堂兄的存在来让二房三房有危机感,从而拿到自由婚嫁的权利,但禹州的几位掌柜书信来说堂兄做事认真,处事公允,挺让她心生欢喜的。

        往后,或许能成为她的助力。

        “风土人情甚是有趣。要说新鲜事儿,也没什么。对了,回来的时候,撞上一位目不能视的妇人,她的遭遇倒让我为之动容啊。”

        时君棠被勾起了好奇心:“那妇人遭遇了什么?”

        “她一直在找她的孩子,说是十七年前,孩子被人偷了,为此哭瞎了眼睛。”时明晖说着感叹,“她找了整整十七年,真是可怜。”

        正喝茶的时明程动作一顿,继而若无其事放下杯盏,重新续茶。

        “确是个可怜人。"时君棠有些动容,"以堂兄仁厚的性子,想必赠了些银钱助她医治眼疾?"

        “那妇人虽着素衣,料子却是上好的万州细布。听说这人家以前颇穷,但这几年家里条件好了,有着不少亩的良田,每年收入也颇为可观。可她依旧心心念念着自个儿子,花了不少钱出去找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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