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二叔和时三叔看向她。

        时二叔叹了口气:“我们这几年大意了。这些人,早就被京都的人收买。”

        “什么意思?”时二婶一时没听明白。

        “二嫂,你没发现吗?咱们去时,除了三叔公一家,那几位族亲的孙子都不在云州,而是去了京都。”时三叔道。

        “有几位说是在做小吏,虽不是什么官,但也算是在官场内任职。”

        “就是说,他们已经被收买了?”时三婶算是听明白了:“他们与我们已经不是一条心了?”见二哥和丈夫脸色都不好,她一拍大腿,气道:“那这些年,咱们都年年送如此多的礼,真是浪费钱啊。”

        “钱钱钱,你就知道钱。”

        见侄女并不紧张也不惊慌,时二叔问道:“君棠,你是不是早就发现了?”

        “我在知道崔氏和京都的人有勾结时有所怀疑,我当族长要经过族人同意,他们亦是。银钱利诱,没有权柄来的大啊。”时君棠道。

        京都的两位堂叔能许他们个小官职,她的银子自然没有官职来得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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