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中间原本没什么精气神的白夷人见状,都欢呼起来,纷纷出价。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傅崔氏一脸厌恶地道:“现在的人,真是什么货色都拿上来。”

        见傅崔氏是一眼都不愿意看,时君棠喝了口茶:“姨母,你不觉得这人也有些眼熟吗?”

        “一点也不眼熟。”好戏已经落幕,傅崔氏真想立即告诉时君棠真相,但她还要得到时家的产业,只能再等上一段时间,待时氏嫁入傅家再说:“时候不早,咱们走吧。”

        “我倒觉得有趣得紧,那些白夷人都出一百两银子了。”

        傅崔氏看了那些白夷人一眼,鄙夷地道:“粗鄙不堪。”

        很快,彩绘男子被一百二十两银子买走。

        被拖走时,男子看见了二楼的时君棠和母亲,眼睛突然瞪大,张大嘴想发出声音,可惜什么也发不出来,他看见时君棠朝自己笑着,而母亲却是极为厌恶地瞥了他一眼。

        下一刻,傅崔氏收回的视线又望向被拖走的彩绘男子,不知为何,方才那一眼让她的心猛地跳了跳。

        “姨母,怎么了?”

        “没,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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