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道道,您老经的事多,心里应当比谁都清楚吧?”

        “我虽是女子,可我是时家女,所思所念从无非分之想,唯有家族兴衰。他日出嫁,所能带走的不过一副妆奁其余的都属时家儿郎。”

        自然,他是不可能同意时君棠做什么族长,但她说这些话也确实是他心里所顾忌,若非为了孙辈在官场有人能罩着一二,谁愿意看着庶出一脉的起家啊,因此道:“有话好好说,不管什么事,大家都有商有量的来,不要伤了感情。”

        时宥川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七叔,你昨天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跟你说的不假。”七叔公叹了口气道:“可也就这么一点事,何至于将话说得这般重,撕扯得如此难堪。我看今天你们都有脾气,再挣下去伤了和气,都回去静静心,熄熄火,别的改日再说吧。”

        真正的主事人时宥谦都没回来呢,实在没必要撕破脸。

        三叔公首先点点头:“我看行。”

        两位叔公都说了,其余几人亦都点点头。

        七叔公与三叔公先离开,其余人也跟着离开。

        时宥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就说,这个时君棠一副极有把握的模样,原来早已经说服了几位族老,昨晚还跟他信誓旦旦的,这些人都是白眼狼。

        “我看六堂叔也是累了,要不也回去先休息一会,再好好想想侄女说的话吧?”时君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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