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娘,那人好像驻防兵的那位都指挥使。”火儿撩起车帘正看着马车外面。
顺着火儿视线,时君棠看见汤敬德进了一家酒楼,他今日穿了一身常服少了铠甲带来的肃杀之气,但人魁梧又高大,走起路就显得威武。
估计是来酒楼吃饭,正当她这样想时,看见了时明程的马车也停在了酒楼,时明程下马车时,刚好与她的马车擦车而过:“停下。”
“怎么了,大姑娘?”火儿问道。
“戴上幔帽。”时君棠戴上后下了马车。
刚进酒楼,就见时明程已上了二楼,快步而上,看着他走进了厢房。
店小二紧追着客人的脚步上楼:“客人,您走得也太快了,现在位置空得很,您坐哪边?”
火儿指了指角落:“姑娘,咱们去那边坐吧。”
时君棠点点头,这只是个普通的酒楼,一楼也就两间厢房,这一前一后进来的两人,要么是一起进了同一间,要么,一人一间,她更觉得是前者。
顾家别庄那晚,汤敬德突然带了兵过来,时机太巧,还以捉拿叛贼为借口。
她虽然幸庆汤敬德的出现,也存了怀疑,总觉得这背后有只手在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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