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君棠冷笑一声:“去会会吧。”

        厅堂内。

        时君棠一踏进厅堂,除了三叔公对她笑脸相迎,其余几位叔公,叔伯皆冷着脸。

        “只给了区区二万银子?时君棠,你像话吗?”一位叔公冷声诘问:“今年盈利这般好,少说也当分润五十万两,结果,你竟然只给二万两银子入族中司库?”

        “家族那么多门生,朝廷还需要各种打点,你这么做是想毁了时氏一族吗?”另一叔伯面沉似水。

        “时君棠,族中的产业那只是暂时交由你在管着,你要是管不好就别占着坑。”

        时君棠笑笑,看着一直没说话的三叔公:“三叔公,你说呢?”

        三叔公干笑两声,孙子在时君棠下面干活,管着几个庄子,他当然不会得罪,又不能和族老人撕破脸皮,便想着做只鹌鹑缩着,谁想时君棠非得逼着他表态。

        看来这秤只得往一边斜了,三叔公道:“君棠行事,自有其道理。不管怎么说,君棠虽是女娃,但经营之道,阖族还真没人比得过她,有她在,咱们也放心,是不是?”

        其余四人皆斜睨了他一眼,别以为他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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