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君棠面色冷了冷:“为何不投我长房门下?“

        平楷闻言一怔,时家长房?迟疑道:“听说长房的公子不过九岁,于小生而言,未免年纪小了。”

        “长房门下还有我,平楷,我当初让你进铺子做事,便是要收你作我时君棠的门客。”时君棠真是一口郁气,竟然为那时明程做嫁衣裳。

        这书呆子,她还以为他懂呢,结果压根就没想过做她时君棠的门客。

        章洵斜倚树身,指尖捻着瓜子慢条斯理地嗑着,闻言轻笑了一声。

        “小生没想过这事。”平楷原本连做时家门生也没有想过,或者说不敢奢望,但顾家别庄之事后,读书人对时家无不交口称赞,他更是心向往之。

        “你现在就想,愿不愿意做我门客?你也知道,时家产业泰半由我执掌,你所求的功名、前程,我皆可助你。”

        “大姑娘终究是女儿之身,”见大姑娘脸色冷凝,平楷硬着头皮说:“总归是要嫁人的,小生所慕,是时家百年清誉、门风高洁。二公子持身端方,更...”识趣的没再说下去。

        “女子如何?嫁人又如何?天地分阴阳,人亦分男女。若遇心悦之人,或娶或嫁,本是人间乐事。”时君棠眸若寒星,她格外讨厌别人拿女子嫁人来说事,“你以为,本姑娘嫁了人,就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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