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三婶嘀咕了句:“现在看来,咱们是一点也没得益,都给时宥谦和时宥川给占便宜去了。”

        时君棠吐出一口郁气来:“就算是庶女,也是时家的血脉,所谓联姻,应该门当户对,二叔,三叔,你们这是联姻吗?”

        时二叔和时三叔自知理亏,没说话。

        时君棠想到君兰以前的遭遇,她对那些庶妹虽没什么感情,但待她执掌宗族权柄之日,必然要改变这一局面,她会让这些腌臜事永远消失,让那些腐朽家规不能蚀人心骨,这溃烂的根,她定会亲手斩断。

        “你到底什么时候见时宥川?”时三叔问道。

        正说着,小枣走进来,朝着几人施了一礼后道:“大姑娘,族老和六堂叔来了。”

        时君棠笑了笑:“来得真巧,那就现在见吧。”

        时君棠对这位远在京都的六堂叔没什么印象了,却没想到是一位身形瘦长,满脸和善的中年儒雅男子,时家的男子轮廓都是瘦长的,唯有他圆脸,但笑起来时又能看出是进家血脉,眼睛和堂叔们很像。

        “这位就是君棠吧?长得这么大了?记得上次相见,你才五六岁,我还抱过你呢。”时宥川脸上挂着亲昵的笑容走了过来,又对时二叔时三叔笑说:“当年我离开去京都时,这丫头还不肯撒手让我走。”

        时二叔和时三叔没笑,族老们都很给面子地笑起来,连冰凉的空气一下子变暖了。

        时君棠微笑着请六堂叔坐下了:“没想到幼时和六堂叔这般亲近,那此时堂叔回来,是来支持我做族长的吧?”

        这话一出,时宥川和族老们的笑容瞬间凝在脸上,谁也没想到时君棠这般直白地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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