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叔,闺中女子这四个字,您只对了女子两个字。我自出生便与父母和商队一起走南闯北,一身本事可不比男人差。”
“孩子,你还是守着礼制,别僭越了。要不然,这家族怕是容不下你。”时宥川放下茶盏,亲切的笑容消失,眼神犀利地看向时君棠,随即微蹙眉。
时君棠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挑衅与斗志,看不出丝毫的惧怕,竟然连丝忌惮都没有。
“容不容得下,不是六堂叔一个人说了算的。”时君棠目光扫过族老们,盘根错节的利益关系时宥川有,她也有。
时宥川一掌拍在案几上:“你竟然敢如此跟长辈说话?”
“我这儿正经的长辈只有我二叔,三叔,还有各位族老们。六堂叔远了点吧?”说不过就以长辈自居,有像个长辈的样子吗?
“放肆。”
“还请堂叔明示,君棠如何放肆了?族中有哪条规矩说女子不得做族长?还是朝廷有律例不许女子做族长的?”
“牝鸡司晨,颠倒阴阳。族规写明确,男主外,女主内。族中一切事务,女子禁止参与。”时宥川厉声道。
时君棠起身,目光平静地扫视过众人:“诸位长辈也知道自我父母死后,我经营着二百多间铺子,和六十多个庄子,田产无数,这些年,庄铺规矩几经更易,皆出自我手。凡规矩,是人所立,若对生意无益,那就破旧立新。现在看来,我时氏家规也到破旧立新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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