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现在,时宥谦已经发现六堂婶三人不见的事。京都到这里最多也就半天的路程,快马加鞭一个时辰就能到了。六堂叔好好考虑吧。”
时君棠说着就要离开。
“慢着。”大冬天的,时宥川额头不停地渗出汗水来。
时君棠转身看着他,有时候对亲人,不是不信,而是不敢信。
没人敢赌。
她不敢,深浸在朝堂中的人更不敢。
所以啊,有时懂得太多的人性也不好。
“六堂叔,这就想好了?”时君棠问。
时宥川闭闭眸,睁开时犹有犹豫之色:“你能保证,我和我一家人的安全?”
“能。”
“好。我将那年的事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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