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狂奔了这么久,早已奔入不知名的林内。

        时君棠下意识的蜷缩身体,用手臂护住颈部和头部,也幸好跌落处不是杂草就是一些软木,接连翻滚数圈后,身子撞上一根硬木这才停下。

        疼痛霎时窜遍四肢百骸。

        好一会,她才能动。

        艰难起身,看着已经消失不见的马车:“这下糟了,这个刘瑾不会就这么死了吧?”

        她和沈琼华重生的那一刻,便已经改变了上一世所有人的轨迹,哪怕没改变多少,很多事也是提前了。

        这个刘瑾万一真有不测,登基的不是十一皇子便是十七皇子,无论哪一个上位,时家与章洵都难逃死局。

        这么一想,时君棠迅速解下耳坠,将其掰直,在树干上刻下时家商队独有的暗记,沿着凌乱车辙痕迹,疾步追去。

        那死士是受了伤的,刘瑾要是连这样的死士都对付不了,那也太弱了。

        她沿着断断续续的车辙疾追,很快轮印消失,时君棠望着面前散了架的车厢与散落在地的残骸发愣:“不是吧?刘瑾,你不会真死了吧?”

        顾不上全身的疼痛,快步上前,搬开断裂的木板和倾覆的软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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