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晏王府?”巴朵与小枣面面相觑,难掩惊诧。
“先回府。”时君棠登上马车。
马车辘辘而行,一路上都想着沈家的事,沈老夫人逝世,嫡亲的孙女没有露面,方才沈侍郎又一副着急的模样,沈琼华为了离开沈府还爬了狗洞,还是清晏王府的马车来接。
时君棠寻思着:沈琼华知道清晏王是以后的皇帝,不会是要去投靠清晏王了吧?
街上行人多了起来,渐复喧嚣。虽然还有不少官兵跑过,百姓也不再像方才那般惊惶。
沿街铺面纷纷打开,大家都倚门探首,交头接耳之声不绝。
“听闻十一皇子竟在深山私蓄兵马,还是十七皇子揭发的!”
“私养甲兵可是大罪啊!”
“十七皇子不是早被软禁了么?”
“天家之事谁说得准?眼下羽林军都出城了,你们说,十七皇子可会被立为储君?”
“难说,难说……”
在这些议论声中,时君棠回到了时府,让她没想到的是,时君月还跪在宁馨居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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