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父面色阴沉,平时在家里蔫蔫的,慢腾腾的,但最坏的就是他。

        老阴人一个!

        “刘富贵,本来两家这是喜事,但你家闺女不嫁,那彩礼钱,还有买衣服摆酒席的钱,你们要还给我们,七千块钱,少一分都不行。”

        刘父本来还想拿腔拿调,但一想到家里不仅没钱,还倒欠亲朋好友四千多块钱,脊梁骨都矮了几分。

        “亲家,孩子打打闹闹,转脸就好了,咱们做长辈的可不能翻脸。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是你家的人,你就带走。”

        刘美兰听到这话,透心凉,彻底死心,跟娘家做个了断,“我再说一遍,我不嫁。谁不想还钱就谁嫁。”

        刘父听到这话,手指着刘美兰,“你这个大逆不道的死丫头,反了天了?这个家是你做主,还是我做主?”

        刘美兰理直气壮,举起手里的铁锹,“我已经十八岁了,我做我自己的主。今天,谁要是勉强我,我就铲死人。”

        “看热闹的,拉偏架的,不想被伤着,不想被溅一身血,就给我往后退!”

        村里人一看刘美兰声嘶力竭,跟疯了一样,很多人都往后退。

        平时凑热闹拉偏架可以,现在极有可能出人命,他们不敢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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