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恒忐忑地问：“余学姐，是不是有人为难你？”
余美美红着眼睛，猛地抬头：“是你们逼我，是你们为难我。放我离开！”
“这不是理由，你不说，就不让你走。”乔楚态度很坚决，今天不涉及明面上的事情，她就想私底下知道余美美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说，我说！”余美美声音陡然拔高，“我的意思是，论文上的确有谢教授的名字，是她侵占我的研究成果，我没有污蔑她。你们放我走，不让开，我……我……”
余美美连忙搬起凳子，举得高高的，假装要砸实验室里的设备。
其他人赶紧过来拦着：“余学姐，这些设备很贵，有时候未必能买到。你砸了，这辈子都赔不起。”
余美美快要急疯了，她一刻也不想留在这里，反正她的论文已经发表了，能毕业：“这是你们逼我的，是你们逼我的，要赔，也是你们跟我一起赔！”
反正她不会在外面说任何对自己不利的话。
想到谢教授正在做的课题，乔楚擦干眼泪，然后对余美美说：“我想了想，谢教授跟你无冤无仇，而且还对你有恩，你之所以这么做，必然是有让你忘恩负义的更大好处。让我想想！出国留学？是不是这个？”
余美美没有说话，但没有继续凑近设备，只是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乔楚苦笑：“你聪明，但我们也不是傻子！你申请国外留学，都没有通过！你让谢教授帮你写推荐信，谢教授拒绝了！还劝你不要出国，尽量在国内给你找一份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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