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当然有！
吴耀嘴角笑得既阴冷又猖狂。
这才哪到哪儿啊？
你前几天怎么对我的，我今天加倍还给你！让你如丧家之犬一般！
他转头对着大堂内拥挤的人群使了个眼色。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会意，立刻走了出来。
赫然是昨天第一个质疑顾言，也是第一个排队被治好的患有严重失眠的钟亥钟老头。
钟老头站到顾言面前，当着所有病人的面伸手指向他，气势汹汹道：“没想到你是这种人！退钱！”
“昨天我就觉得你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没想到我果然没看错你！你把我昨天看病的钱还给我！！”
“我也退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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