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把事情捅破，我都找不到这么好的理由！
还真让你编出两个理由来了？
顾言哑然看向吴耀。
看样子，下了不少功夫啊！
“肺癌正常情况下也会恶化，你怎么确定病人不是正常恶化，而是跟被告的假药有关？”
李开明再问。
顾言竖起耳朵。
他也很好奇吴耀会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吴耀脸上保持自信笑容说道：
“病人这两年一直都在服用平癌一号，平癌一号能有效遏制肺癌的发病，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药物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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