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文卷不知被校事府的人研究了多少遍,不仅分类明确,还各有编码名号。

        因此想找出一些后世留名的人物散记与典故,并不困难。

        周元两人改换思路后,不多时便有了新的发现。

        “祝公散记与祝公书,为何对不上。”

        “祝公散记为祝公生前随笔记录,祝公书为祝公弟子合编修订的典籍。

        周兄说的是那篇竹乡记吧,祝公书中明确记载竹乡记为祝公青年所著,老年不满以做修正。”

        “我老师曾说,祝公年轻时认为世有净土,所以写下全族归隐的竹乡记。

        年老后认为世无净土,为此重修文章,改为痴人一梦。”

        杜翊解释的很合理,祝公书作为名声不小的典籍,自然经得起推敲。

        但周元从未接受过大魏的经典教育,并不会认为名声广传的经典便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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