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你这寒蛟实属无礼,手段怎能如此下作。”
退下行囊布袍、草鞋发簪,亦无油纸伞、黑铁剑为饰后,炼魂道人仅剩一袭短打内衬遮体。
若说之前他尚有几分落魄道人之感,此刻则更像是忘扎发髻的田间老农。
其对此异常愤怒,嘴巴被冻结无法张开的情况下竟震腹发声,厚重含糊之音尽显悲愤。
“道长何意,你适才言捕蛟养驴、再杀其妻制铃,还说要发个慈悲让他们夫妻永远团聚。
我以为你是慷慨之人,为何丢失些俗物便腹语痛斥。”
“那不是俗物,是老夫行走天下的身价,岂是那蜃蛟夫妇可比。
寒蛟修狂,莫逼老夫破了迷心藏觉术,将你制成魂珠日夜拷打。”
“哦,看来道长还有私藏,我再摘拿几下,看道长何时动怒。”
炼魂道人隐藏了实力,周元同样有所隐藏,自然不会怕了他。
但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携带炼魂道人冲向了蜃汐水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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