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倒是听出了一些隐情,应当是冲和真人的师父更严厉,果断助他断了人凤情缘。

        为此冲和真人才严厉对待谭越与龙女之事,但最终又选择放其离开。

        自相矛盾间,似是在弥补当年的自己,见情有所成亦是欢喜。

        “说起来,你师父的脾气真是倔,若非我以石壳游走四方实力锐减,当年定将他暴打一顿。

        你也是个死脑筋,若是听我的将他引到羭次山来,不仅我能出口恶气,也能叫你那师父改改性情。

        如此大家都得个自在,不知有多快活。”

        羭次山神之言听起来不错,但冲和真人又怎会借山神之威暴打授业恩师。

        好在他是欢喜之人,心中拥堵可自我调解,否则说不得会怨愤积郁。

        “莫说哥哥不罩你,出了这羭次山我连你都打不过,也就只能陪你喝酒了。”

        “有酒足矣,你们也尝尝这蕤仁猴儿酒,其中滋味远胜寻常酒水。”

        谭越应是初闻冲和真人闯荡事,他张口欲说什么,却终未出言,只是端起酒杯张口痛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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