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她哪天生理期,哪天干净,比她自己还记得清楚,每次事后总会按时给她送来避孕药,并看着她吃下。
婉晴了然,陈妈是受梁奶奶的嘱咐办事。
毕竟在梁家,对外她是有身份的小姐,对内不过是个宠物,是没有怀上梁霁风孩子资格的通房丫鬟般的存在。
婉晴没有丝毫犹豫,伸手捡起药瓶,扭开盖子倒出两颗在手心,送入口中,端过水杯仰脖喝了两口,把药粒送进喉管食道里。
“婉晴小姐,需要用早餐就去餐厅吧。”
陈妈看着小姑娘脖颈和手腕上的红痕,不用想便知昨夜风少爷下手有多狠。
姑娘打小就乖巧可人,肤白欺雪胜霜,稍一受力便能红透融化了似的。
及腰黑发更衬身形纤细,这些年愈发亭亭玉立,却依旧孱弱。
犹记当初那夜后,小姑娘硬是昏迷了三天三夜,满身伤痕惹人心怜,尤其那湿濡地方不堪入眼。
医生寸步不离,全靠营养针维持,老太太心烦去庙里祈福,风少爷消失几天后回来不知跟她说了什么,竟又奇迹般地醒来,算是捡回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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