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骨子里的狠与邪,在那双沉黑的眼中时常可窥。
婉晴抬眼瞧见酒店惹眼的霓虹招牌。
这里离她学校不远,步行仅两公里。
之前听室友说过常有同校熟人开房,一不小心就会见光。
内心顿感慌张,抵触又害怕:“梁……梁霁风,能不能不要在这里?”
男人挑眉低笑出声,指间转动着火机,分明就是故意为之,“那要在哪里?在车里好不好?”
语气温和得像是与她商量,实则扼住她命脉,不给她退缩的余地。
不是没被他在车里弄/过。
精力充沛如他,毫无节制,疯/狂一整晚,第二天照样可以早起晨练,处理一天公事,不受任何影响。
而她就要因此顶着满身淤痕,回家休息几天才能恢复元气后返校。
室友们都觉得她没必要住校,毕竟三天两头夜不归宿,更别提请假旷课随机模式,她能顺利毕业都是万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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