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住薛姨娘的腰,闷声。
薛姨娘咬牙不应。
“娘!”
谢九哥又撒娇地叫了一声。
“就叫一日,明日必得改!”
薛姨娘抱着九哥,紧紧地,似乎要箍进肉里面去。
九哥心里油煎似地,但知道不能说,不能再吓着娘了。他只默默祈祷,希望阿殊没事,她那么个爱哭包,摔一跤都要哭上半日的人,出了这么大的事,她怎么样了?三年未见,原还想着见面该说些什么话,没想到,竟出了这种事.....
娘俩就这样倚坐着,各有心思,车马没有在十八里铺停留,早有谢家派人在十八里铺等着,同他们一起进城,谢家大老爷带一众子弟候在西城门口,忙忙地迎了进去。
整个谢家一片悲声,谢家三太太王氏扑向那硕大的黑棺,捶棺顿足,肝肠寸断,其余人等哀声痛哭,悲泣不已。
谢九哥母子则被带到了谢老太太,他的祖母面前。
四目相对,披麻戴孝的谢九哥,活脱脱就是谢庭武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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