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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苦着脸往回走,一拐一拐地,腿肚子也青了好几处,小大夫说是皮外伤,过几天消了淤就会好的。

        司昭:“您慢些。”

        俩人到了家,天已黑透。司昭去灶里舀了热水来,给司空道净面,擦手。

        “怎么打成这样?”

        司昭细问起来。

        司空道憋了一肚子气,骂骂咧咧地说了事情经过。

        今日下晌,他在春香楼里画像,春花有客人,俩人坐着说话,外头突然冲进来五六个人。揪住了小春花就是劈头盖脸一顿好打,一旁的司空道也被那几人给掀翻在地,不分青红皂白给捶了一阵。要不是老鸨闻声赶来,拉开了,他恐怕连腿也给踩折了。

        “这算什么?那老娘们,自己的男人她一个手指头也没敢动,倒是抓着我们这些不相干的发狠出气。人家一个娇滴滴的美人,硬是给扒光了衣裳,身上都是唾沫和血印子......这只母大虫,母老虎??唉哟!我就一个画像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她竟然说我是拉皮条的,合该打.……”

        司空道咒骂着,一边呻吟起来,嘴巴脖子肿胀着,胳膊也越发疼了起来。

        当时一片混乱,那个小春花,春花楼的头牌,躺在地上起不来,老鸨叫人给请了大夫来给小春花看伤,随手给了他一两银子,让他先回家歇着。他见小春花那两管鼻子一说话就往外冒血泡,瘆得慌,揣了银子赶紧跑回家了,谁知道,竟然是伤了骨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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