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昭粗声打断他:“它是你的猫。”
“这是一只野猫。是你让这畜生进了灵棚,都是你的问题,和我可没有一点关系。”
他慢悠悠地摊手,一幅撇清的样子。
司昭被气笑了,她目光从猫身上收回,落在他得意的脸上:“你想干什么?直接点。”
她心下知道,这人还真不是吓唬她。按照习俗,灵棚里万万不能进猫,守灵的人第一要务就是驱赶野猫。现在几个丫鬟不在,这猫进了秦惜雅的棺木,要是此事被秦家人知道了,丫鬟自是跑不了干系,可她也少不得被迁怒。
周锦绣见她上道,满意,这才慢悠悠地:“你不老实。那日你明明看到了包袱里的东西,却装傻。我后来问过纸扎铺的店家,他们说了,你在他们家洗了手,还特意用了香胰子。”
司昭强辩:“我究竟看到了什么东西?可否说清楚?凡事要讲究证据,你又没有当场抓住我......”她停下,看着周锦绣似笑非笑的神情,只得竖了手掌,开始恶狠狠地赌咒发誓:“那日街上,小的耳聋眼瞎,惊了公子的马,是小的不对。公子大人大量,绕过小的这一回,下次再不敢了的。我这人忘性大,过了的事,眨眼就忘。如若食言,出门让马车撞死,吃饭让饭噎死,说话让风给呛死。”
说完,她巴巴地看着周锦绣,一幅乖巧听话的样子。
他却看着她,见她果然知道。当下轻蔑地嗤一声:“本人从不信发誓这东西。来,姓甚名谁?家住哪里?一一报上来。”
他抓过司昭的笔,又顺手撕了画纸的一角,提笔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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