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举杯:“刘贤弟,请!”言语中有着恭敬与讨好。
青年就起身,双手举杯高于眉心,清瘦的脸上满是矜持的笑容。
这桌举子,年龄参差不齐,最显眼的,当属他了。二十八的年纪中了贡士,又将聘侍郎家小姐为妻,莫不叫这些举子羡慕嫉妒恨。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鹏举兄,说得就是你吧!”
“应是,当时年少春衫薄。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不对,不对。题名登塔喜,醵宴为花忙。”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着极尽捧场的话,一时热闹得很。
年轻的刘鹏举则在一片或真或假的调侃声中,接连灌了几杯,热茶下肚,热气蒸腾上来,脸孔红通通,犹如喝了酒般灿烂。
“小二,上茶!”
利索的小二提着一把大铜壶跑过来。
这些举子以茶代酒,已经坐了一个多时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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