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朗出门的时候,见那刘鹏举上了一旁的一辆乌木马车,洋洋洒洒地远去。
见他盯着看,和他同行的一个同乡拉他:“别看了,咱们同人不同命。这个刘良文,招了谢侍郎家里,只等殿试一过,就成亲。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说得就是他。鹏举,这名字当真是取得好。”
“登州府齐县的,刘良文?”
元朗追问了一句。
“是呀。瞧瞧人家,有这样一个老岳丈,还愁没有个好前途么?”
那人感叹。
元朗回到家里,把刘良文的消息告诉了司昭:“先前大家都叫他表字,所以一开始没有注意。他已被谢家招了准女婿了,你告诉你表姐一声,银子指定是有着落了。”
说完,元朗回到自己屋子里,捧了书本认真温书去了。他们的好前程都看得见,靠家世、靠丈人,只有他两手空空,还是用功读书来得实在些。
司空道回来,见屋子里画了一半的观音像摊在桌上,司昭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谢府门口,司昭死死盯着石阶上挺立的身影,那个人,背着手站在那里,身姿笔挺,一脸踌躇满志的笑容,身后跟着躬身的小厮,比那日在秦府所见更加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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