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被牢牢钳制着压在枕侧,这屈辱的姿势让她本能地试图挣扎。
“我是谁?”低沉冷冽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山雨欲来的质问,每一个字都敲在她混沌的神经上。
这声音,好耳熟…好可怕…
陆秋宜的脑袋晕晕沉沉,只觉得被压住的手腕好疼,姿势好难受。
她下意识地侧过脸,脸颊正好蹭到了撑在她脸侧的那只大手的手背。微凉粗糙的触感让她又蹭了蹭,像只寻求安抚的小猫:“手,手好疼啊。”
“安德鲁,别这样,”陆秋宜意识混乱,“放开我嘛。”
贺景越的脸色彻底阴沉下去:“我不是杰瑞,也不是派克,更不是安德鲁。”
他此时周身散发的低气压足以让公司里任何一个人噤若寒蝉。
也就只有这个醉得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
陆秋宜似乎被他的语气吓到,又或者手腕的疼痛让她更加委屈,另一只没被抓住的手软绵绵地抬起来,凭着感觉摸索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