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庭训讶然:“哦?竟有此事?为何遽然迁往都中?”
姜念道:“此事不便言明的,望先生鉴谅。”
房庭训点了点头,他也知姜念身世神秘,猜测此事可能与姜念的父亲有关,既然姜念说不便言明,他亦不便深究。
姜念道:“向蒙先生训教之恩,特备谢礼以敬先生,望先生笑纳,以遂学生图报之心。”
说完他看向一旁的贺赟。
贺赟会意,将一个包裹递向房庭训,微笑道:“房先生,包里有一百两银子,请务必笑纳。”
房庭训欣然接受了包裹,笑道:“天缘凑巧,昨日我闻,今上已下旨特开登极恩科,礼部遵旨议定,于今年四月举行乡试,九月举行会试,十月举行殿试,我欲赴京应会试。”
新帝践阼,特开登极恩科,此属常理。
姜念道:“既如此,先生可愿与学生同路而往?”
这个时代很重礼数,学生理当尊敬老师,此亦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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