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姜念连这份觉悟都没有,当日擅自应允了娶薛宝钗为妻,那就会令泰顺帝极为不满了……
泰顺帝冷笑一声,道:“易儿好歹乃朕之骨肉,岂容那薛家之女妄为正妻?即使易儿沦于草莽,亦非那薛家高攀得起的!”
忠怡亲王对这话儿不觉奇怪,他早就知道,他眼前的这位四哥,心里其实有些在意姜念这个私生子。
忠怡亲王继续道:“此事自然该怪罪王子腾。此人骄恣不法,胁迫易哥儿,且调兵围捕易哥儿全家上下,若非易哥儿遣贺赟急寻臣弟出面,易哥儿或受谋害。虽幸而易哥儿脱险,然王子腾竟害死了秦业,实在可恶。圣上,臣弟斗胆建言,可乘此机惩治王子腾。这样的人,岂能任西征大将军?京营节度使之职,亦不能再让他担任了。”
泰顺帝闻言,神色复杂,注视着忠怡亲王,道:“然王子腾今为京营节度使,又为父皇之亲信,朕……亦难以惩之!”
忠怡亲王目光如炬,毅然道:“那便奏明父皇,陈其此次之罪,请父皇惩之。”
泰顺帝苦笑:“父皇必会问及你与易儿有何渊源,难不成要朕为了此事对父皇妄言?”
忠怡亲王语气果决:“那便向父皇坦陈易哥儿之事!”
泰顺帝猛地睁大了眼睛。
暖阁内一时又静默下来。
青铜香炉里的青烟仿佛都忽然停止了袅袅。
窗外的几只鸟雀也仿佛都忽然停止了轻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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