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房内,喧嚣散去,归于静谧。
下人们已各自退去,连香菱亦被姜念屏退。
姜念独坐于书房之中,书案之旁。
官帽虽已摘下,然身上官服未换。
他还没穿过瘾。
而且,他要写他今生的第一份奏折,穿着官服,可以给他一种仪式感。
他神色肃然,目光专注,似在酝酿一场无声的风暴。
案上,一方砚台墨香袅袅,笔架上狼毫静待。
姜念伸手援笔,蘸墨濡毫,笔尖轻触信纸,墨迹渐染,字迹如行云流水,跃然纸上:
“臣姜念谨奏:
为敬陈清查钱粮亏空四策,仰祈圣鉴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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