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天鸿道:“真人快请坐。”
姚济生却不落座,只在房中来回踱步。
韩天鸿见状,心下确定必是出大事了,却不敢多言,只垂手立在一旁。
忽见姚济生顿住脚步,长叹一声道:“祸事了!朝廷派了钦差来查禁我教,多半是为你前番在江宁起兵救那谭凤池之故。”说着,两道眉紧蹙,眼中尽是忧色。
韩天鸿闻言,一张面皮顿时羞愧涨红。
姚济生又道:“你为救一个谭凤池,惹来这般泼天大祸,叫我教如何自处?”
“真人容禀。”韩天鸿扑通跪倒,抱拳道,“那谭凤池不单是我教心腹,更是与属下刎颈相交的兄弟。当日见他要遭毒手,我实在……实在不忍坐视啊!”说罢,以额触地,咚咚磕了两个响头。
姚济生见韩天鸿这般,又叹一声,拂袖道:“罢了罢了,眼下说这些也无益。”忽而正色道:“你即刻点齐三十精锐,备好车马,护送本座前往玄墓山白云庵。再命谭凤池与你一道,率余下人手在此接应慕容护法,慕容护法正要押运一批财货过来,务必要将慕容护法与那批财货平安送到白云庵!”
韩天鸿心头一震,却不敢多问,重重叩首道:“遵命!定当肝脑涂地,不负真人所托!”
姚济生微微颔首,又叮嘱了几句,便在众人的护卫下,离开了正源镖局,朝着玄墓山白云庵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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