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字如冰,掷地有声。
秦钟满脸惧色,心里却恼恨,只得不情不愿地起身,退了出去。
屋内一时静极,唯闻秦可卿用帕子拭泪的窸窣声。
姜念语气忽变得温柔:“可是怨我了?”
秦可卿摇摇螓首:“我知大爷是为他好,这孩子确实该管教。”话音里犹带哽咽,却已多了几分清明。
她忽地想到,姜念不过比秦钟长了几岁,方才训斥时却俨然严父风范……思及此,不觉耳根发热。又想着日后过了门,若得麟儿,姜念必是这般严父模样……如此反倒更好,自己的孩儿将来方能成器……
这些念头在心头一转,倒叫她顾不得羞涩,不禁主动对姜念献上一吻。
二人又说了些体己话,姜念才告辞离去。
待送走姜念,秦可卿返回房内,拿起案上那本《玉台新咏》,翻至书签处,瞧着自己标记的“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两句,倒像是有了别样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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