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知她是醋意暗生,忽地上前一步,将那纤纤楚腰揽入怀中,附耳低语道:“原想携你同去,偏你尚在孝期,又未过明路。待来日过了门,再携你去田庄游一遭。”
温热气息拂得秦可卿耳根发烫,她却挣开了他的怀抱,背转身子绞着帕子道:“谁稀罕这些!”声音里带着三分娇嗔,七分委屈。
姜念忽瞥见书案上放着本《玉台新咏》,信手翻至书签处,乃是《孔雀东南飞》一篇,但见“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两句竟被标记。
秦可卿见状,急来抢夺,反被姜念捉住柔荑:“我作磐石,你作蒲苇……”
话未说完,秦可卿已羞得抽手嗔道:“净说这些没正经的!”忽又正色道:“我三番两次请你来,你家里那位……主子奶奶,可曾因此不喜?”
姜念笑道:“她倒不曾。今日我来时,她还说你独居寂寞,原该多来走动。”
秦可卿唇角扬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这才是大家主母的气度。”
终究耐不住,她轻启朱唇问起昨日田庄游玩的光景。
姜念便将游庄赏腊梅、围猎吃野宴等事大致道来。
听得秦可卿心神摇曳,于她这等素日锁在深闺的女子而言,能去姜家田庄这般游玩,便是新奇有趣的旅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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