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回过神后,慌忙道:“回太上皇的话,家中已写了休书,休了凤……那王熙凤。”
说着又重重磕了个头:“只是她好歹在贾家这些年,若被下狱,沦为别人的奴婢,臣妇家实在……实在没体面……”
也是因为,她到底念及这些年王熙凤承欢膝下的情分,不忍见自己曾很喜爱的凤哥儿下场太惨。
景宁帝冷哼一声:“体面?你贾家堕落至此,如今还有什么体面可言?”
这话犹如一盆冰水当头浇下,贾母浑身一颤,伏在地上的身子几乎要支撑不住。
景宁帝叹了口气:“罢了!看在贾代善的份上,那王熙凤既已休弃,便不再另加惩处。”话音未落,忽又沉声道:“只是,贾代善的情分,今日便算用尽了!”
贾母闻言,如遭雷殛。
她深知这话的分量——太上皇这道护身符,就此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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