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卿携着瑞珠,候在西厢房檐下,见姜念身影穿过垂花门,忙迎上前道了个万福。
引着姜念入西厢房后,秦可卿朝瑞珠递了个眼色。瑞珠虽退出房去,却故意在窗下磨蹭,假意整理裙裾,实则竖起耳朵要听里间动静。
待姜念落座,秦可卿轻移莲步,纤纤玉手执起茶壶,亲自斟了一盏香茶奉上。姜念接过茶盏,目光却在她身上流连,含笑道:“送你的白狐鹤氅,穿在你身上,倒比那画上的仙子还要标致三分。”
秦可卿指尖轻点发间的银镀金嵌珠宝蝴蝶簪,眼波流转:“这簪子也是你送的,莫非就不好看了?”
姜念笑道:“自然是好的。只是这鹤氅簪子都沾了你的光,因你忒美了,若换个人穿戴,只怕要黯然失色。”
说罢抿了口茶,目光却未从秦可卿脸上移开。
秦可卿听了这话,心头似灌了蜜一般,眼波微横又低垂螓首,轻声道:“你这一去就是百余日,叫人……好生惦记。亏得今日才回京便来看我,若不然,我怕是要怨你了。”
话音未落,姜念忽然起身,将她揽入了怀中。
“可卿,你瘦了。”姜念抚着她单薄肩头,叹道。
秦可卿羞得将脸埋在他胸前,蝴蝶簪上的流苏簌簌颤动,恰似她此刻怦然的心跳。
窗外的瑞珠听得都不禁霞飞双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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