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顺帝任由她在怀中撕扯,只将人搂得更紧些。
待哭声渐弱,泰顺帝方抚着熹妃柳氏的背脊道:“太上皇亲在扬州彻查此案,朕也会……”话到此处喉头一哽,“必教那些凶手血债血偿!”
熹妃柳氏哭得脱了力,蜷在泰顺帝怀中。泰顺帝轻拍其背,却觉掌心下的身子仍在细细发抖。
两人就这般睁着眼望着幽暗中的帐顶,皆在发呆。
忽听得熹妃柳氏幽幽道:“圣上,您说历儿走时……可痛苦?”
泰顺帝鼻尖一酸,忙闭目掩去泪意:“痛苦是难免的……不过转瞬之事,人没了,也就不痛苦了。”
事实上,袁历是被一支弩箭贯身而入,心窝又补了两刀,死不瞑目,既痛苦又极为不甘。
窗外骤雨突至,打得噼啪作响。
雨声中,仿佛还混着利箭破空、刀锋入肉的幻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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