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秦淮,本是金陵第一等繁华去处。两岸酒楼茶肆林立,朱栏画栋倒映水中;河上本该画舫如织,歌女抚琴,才子吟诗,一派风流景象。
今日因圣驾临幸,早已清场,河面空空荡荡,不见游船。
景宁帝望着寂寥的河面,眉头微皱:“怎么河面连条船也没有?这般冷清,如何领略秦淮风月?”
两江总督陈弼纳忙上前解释:“回太上皇,圣驾安危为重。”
“胡闹!”景宁帝不悦道,“朕又不是纸糊的,乘船游河能有什么闪失?”
陈弼纳紧张道:“太上皇息怒……”
景宁帝摆摆手:“罢了罢了。”
当即,景宁帝登上画舫,这画舫比寻常游船大了三倍不止,朱栏雕窗,锦幔低垂,船头悬着“御览”二字的明黄灯笼。
画舫虽好,却是游了冷清的秦淮河。
沿秦淮河来至莫愁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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