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了揉眉心,然后看着袁时,声音里带着疲惫与厌弃:“朕问你,今日为何要去寻衅姜念?”
袁时支吾道:“儿臣……儿臣……实是那姜念先前无礼,招惹了儿臣……”
“哦?”泰顺帝冷笑一声,“他何时、何地、如何招惹了你?你——细细说来。”
“这……彼时……”袁时语塞。
“说!”泰顺帝猛地一拍御案,震得笔砚乱跳,“袁时!朕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还敢在朕面前欺君罔上!”
袁时吓得浑身一哆嗦,几乎瘫软在地,带着哭腔道:“儿臣不敢!父皇明鉴!”
“那你便从实招来!为何寻衅?!”泰顺帝倾身逼视,龙威如狱。
袁时嘴唇哆嗦,却死死咬住牙关。
他再蠢也知道,真实缘由是吐不得口的——那是对姜念这个“野种”的鄙夷、嫉妒、厌恨,且认为姜念坏了他八叔的大计,坏了他继承皇位的大事,是想逞威风,泄私愤。
泰顺帝见他这般形状,忽淡淡道:“你今日去寻姜念之前,先去了你三伯的王府盘桓良久。你三伯与你说了些什么体己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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