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宁帝眼镜后的双眸骤然一眯,两道斑白的眉蹙起:“你是说……戴权可疑?”
雷孝臣斟酌词句道:“老臣不敢妄言。只是戴总管今日显得心神不宁,着实反常。”
话音未落,景宁帝的眉头已锁紧。
……
……
寝殿之内,静得连一根针落地都听得真切。
景宁帝独坐于宝座之上,戴着眼镜。
戴权弓着身子,蹑手蹑脚地进来,抬眼偷觑景宁帝神色,见景宁帝脸色阴沉,眉间有怒意,心头登时一紧,面上却强堆出谄笑,道:“主子可是唤老奴来伺候?”
“跪下。”景宁帝冷冷吐出二字。
戴权身子一颤,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景宁帝俯视着戴权,忽然长叹一声,道:“戴权啊,你跟了朕多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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