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邢夫人离了荣庆堂,向东跨院行去。
此时雨势虽小了,廊下却仍“滴答”作响,恰似二人心中郁结难消。
贾赦步履沉重,靴子踏在青石板上“咚咚”有声。邢夫人则缩着脖颈,似连头上金钗垂下的流苏都失了往日精神,蔫蔫地贴在鬓边。
刚入书房,贾赦忽地转身,邢夫人尚未站定,忽见一道黑影袭来,左颊已挨了结结实实一记耳光,“啪”的一声脆响在静室里格外刺耳。
“蠢妇!”贾赦额上青筋暴起,指着邢夫人骂道,“成日家只会生事!那邢岫烟如今又没要来,反又惹了笑话!”
邢夫人捂着脸不敢出声。
其实,贾赦既是为没要来邢岫烟动怒,更是因听闻姜念非但无罪反而立下大功要受封赏,满腔邪火无处发泄。
贾赦又摔了个茶盏,碎瓷溅到邢夫人的裙边,邢夫人也不敢躲。
待贾赦甩袖转入里间,独留邢夫人站在满地狼藉中。
邢夫人憋着口气,一面命人收拾狼藉,一面回到自己的院子,才进门就吩咐人去把王善保家的叫来。
待王善保家的缩着肩膀蹭进来,刚喊了“太太”,脸上已着了邢夫人的一巴掌,打得她髻上银簪都歪了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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