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自昨日亲眼见证隔壁郡公府门前车马填咽、赏赐如流水般涌入,心中那股羡慕嫉妒恨便如百爪挠心。
翌日上午,他再也按捺不住,携了儿子贾琏,一同来至荣庆堂求见贾母,说有机密要事相商。
贾母命丫鬟仆妇们皆退至堂外,只留下了心腹大丫鬟鸳鸯。
贾赦却仍嫌不足,盯着鸳鸯道:“此事关乎家族体面,鸳鸯也暂避则个。”
贾母见他如此郑重,示意鸳鸯也退下。
一时间,堂内只剩贾母、贾赦并贾琏三人,气氛凝重。
贾母有些不耐,瞪了一眼贾赦,道:“究竟有何要事,这般鬼鬼祟祟?”
贾赦上前一步,做出痛心疾首状,道:“回老太太,儿子今日前来,实是为了咱们长房那点家财的事儿。”
贾母一听,脸色登时沉了下来,语气不悦:“你怎么还惦念着这事?前几日尤氏过来哭诉,说你逼勒她,要强占家产,我便叫你合该安分守己,不该闹出这等不体面的事来。”
几日前尤氏来找过贾母,说贾赦要强占长房家财。贾母虽不喜尤氏,却也觉得此事不体面,而且当时姜念正被羁押在畅春园,贾母认为荣国府该安分守己。
贾赦故意摆出一副言辞恳切的模样:“母亲明鉴!儿子实是……实是看不过眼啊!珍哥儿和蓉儿没了已一年了,那尤氏不过是个续弦的妇人,又出自小门小户,论理论情,她有何资格长久把持着我贾家长房的家业?更何况,她一个妇道人家,如何守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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