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就是祭祀。祭祀之事,方是皇子袁易对生母尽孝的绵长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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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今日归宗皇子,尊荣加身,令袁易心潮澎湃,但他实也耗神费力,生出几分倦意来。
他素来又有午间歇晌半个时辰的习惯,而在这赤日炎炎的五月晌午,于清凉卧室中午睡半个时辰,实是祛暑养神的快事一桩。
他今日并未在自己居住的宁国府正堂院落午睡。细论起来,他竟还从未在那富丽堂皇的正堂内安眠过。三日前方才迁入这宁国府,当日便遭袁时上门寻衅,继而便被羁往畅春园,直至今日方归。
今日午睡,他去了元春所居的院落,这院落位于正堂院落东侧。
想当初,一家人住在东郊姜宅时,因房舍有限,元春一直与他同住一间卧室。如今迁入轩昂的宁国府,便不再如此。元春有了自己单独的院落,宽敞精致,花木扶疏,且布置得清雅温馨,透着女主人的巧思。
元春亲自将袁易引入自己的卧房中。
房内收拾得纤尘不染,窗明几净,帘栊低垂,遮去了室外炽烈的阳光,只透进柔和的光线,空气中弥漫着元春身上惯有的那股清甜幽香,令袁易心神宁帖。
元春服侍他脱下外袍,只着中衣,在铺着玉色簟席的凉床上安置了,又细细替他掖好纱衾角,便携了抱琴悄步退了出去,只留下香菱在房内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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